拾汐

创作不死,笔耕不辍。

【蔺靖】【重生梗】枕边月圆(五十八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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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乐行事做派与蔺晨极像,探病把脉也无需什么场所器具,将书桌上的东西一收,勉勉强强腾出个空来,便示意萧景琰将手伸过来。

他切脉时,顾蔼与蔺晨都关注他的神色,只萧景琰百无聊赖,目光落在了此前顾蔼写的那张纸上。

那是一首小诗,字迹清逸,尤其是承字的纸……点着金漆,隔着一臂的距离,隐隐能嗅到兰芝的香气。

萧景琰虽身在皇室,可一向对吃穿用度不慎在意,相较于他,蔺晨已是极为讲究的了,没想到此为宫乐的人更是骄奢。

萧景琰蹙了蹙眉,细细想来,刚才自堂内穿行而过的时候,便见几桌客人也在执笔写些什么,偶尔几声讨论流入耳中,似是今日这茶社内有什么活动。

萧景琰将视线从纸笺上移到面前人殊丽的脸上,心中思量,这许就是这茶社突然热闹起来的原因罢——有个风雅至极,又不计钱财的老板。

只是这一出,究竟是出于宫乐行事风格,还是他有意为之,便无从知晓了。蔺晨手下的人,不可以常理度之。


就在他思考这些时,顾蔼与蔺晨一直紧紧的看着宫乐神色,见他脸上笑容一收,心不禁都微微一紧。

这一屋子的人,竟只有萧景琰对自己的身子分毫不上心。

良久,宫乐才沉吟着,收回了手。蔺晨便赶忙问道:“如何?”

宫乐一时没有说话,目光落在散漫的一点,直到众人心都提了起来,他才悠悠说道:“我诊了这么多人,还是第一次遇到……”

蔺晨蹙眉追问:“什么。”

宫乐瞧够了他紧张的神色,突而一笑,“靖王殿下手这样好看的人。”

如果不是萧景琰在旁边,蔺晨恨不得起手一掌拍在他天灵盖上。

连顾蔼都忍不住皱眉,最终看了一眼蔺晨,硬是将要说的话忍下了。

只有萧景琰闻言笑了笑,礼貌的回了句,“谬赞。”

宫乐逗够了蔺晨,清咳了一声,正了正神色,“我这人看病有个规矩,为免病患心中郁结,病情从不与病患说,请靖王殿下找个眷属代为传达吧。”

他话说的冠冕堂皇,本来也是要说与蔺晨的事,愣是给冠上个“眷属”的名头。萧景琰已有几分清楚他的行事,也不恼,顾蔼于是接话道:“自越州一别,已有数月,我还有许多事未来的及与殿下细说,殿下随我这边来?”

萧景琰颔首道:“好。”又转而向宫乐道:“多谢。”这才随顾蔼走了。


宫乐撑着下巴看着萧景琰的背影,点了点头,“温和有礼,不卑不亢,啊,真是个端方君子啊。”

此刻屋内已无外人,蔺晨也无需再忍,拿起桌上的一卷书就敲到了宫乐的头上,“赶紧说正事。”

宫乐理了理被他弄乱的碎发,“什么是正事,本期的琅琊榜我已拟好了,阁主可要先过目?”

蔺晨话音一沉,“宫乐。”

知道蔺晨生起气来是个什么石破天惊的模样,宫乐见好就收,“是了,如今我们阁主要美人不要江山,阁主夫人才是正事。这萧景琰的脉象,我从前只以为你与我说重了,如今一看,倒是你与我说轻了。你在他身上用了罗杞果,还用了炎灼草?加上那些激烈的药……他当真是你心上人?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与你有血海深仇呢,你这一招招的,都要命啊。”

蔺晨难得收了脸上的笑,神色郁郁,“那时情况紧急,若不如此行事,他根本撑不到现在。”

“罗杞果与炎灼草相生相克,若好生调理,时日长了,倒也无碍。只是他体内的毒……与顾蔼此前所中的很像。”

忆起沈星此前所言,他与顾蔼在越州之外遇袭种种,蔺晨冷冷的笑了笑,“果然如此。”

他原本安插在梦阳宫内,后打伤了萧景琰的启风,是沈星的人。

“这毒虽是棘手,我为顾蔼解的时候也颇费了一番功夫,好在已研究了它这么多时日,多少也有些把握了。真正难得是……他体内的蛊。”

蔺晨挑了挑眉,“你连这个也看出来了?”

“蛊毒不分家嘛~我年少的时候曾在南疆待过一段时间,各式各样的蛊虫也算见过不少。只是这养蛊之法,向来不传外人。听你所言,那鸩主也不像是南疆之人,怎会懂得此法?”

“他身份如何,到现在还没个眉目,与南疆有些关系,倒也可能。不说这些,你可有解决之法?”

宫乐摇了摇头,“这蛊毒厉害之处,一是可在千里之外取人性命,二便是只有养蛊之人可解。怕阁主大人要想些法子,让鸩主亲自来给萧景琰解蛊了。”

蔺晨沉吟不语,似在思量对策。

宫乐见他难得神色沉郁,展颜笑道:“不过你也不必忧心,这蛊虽邪门,可并无意伤害萧景琰的性命啊。若我所料不错,此蛊名为‘连心’,能将二人性命连于一处,自此祸福同担。在南疆,这蛊都是给情郎用的呢~”

宫乐眼见着蔺晨脸色越来越难看,这几个月奔波劳碌的恶气终于出了一口,“我此前曾收了一封扬言传给琅琊阁主的信,此前还不知何意,如今倒是知道了。”

宫乐自袖中掏出一张小纸,递给蔺晨。

纸上只有短短一句:“既是明珠暗投,不如转于有心人。”

这“明珠”指的若不是蔺晨,便只能是萧景琰了。

宫乐撑着脑袋,一边欣赏着蔺晨的脸色,一边笑道,“我原本还以为是谁不自量力,要劝我们阁主归顺呢,如今看来,这不是封劝降信,而是情敌之间的挑衅啊。”

蔺晨心中知道,自然是此前萧景琰在宫中长跪后昏厥,被某个“有心人”心有所感,便出言挑衅。

只是他消息这样快,信也寄的这样快,这人八成还在近处!

思及此处,蔺晨将心中怒意一收,脸上重新带了几分散漫的笑,“幼稚。”他将小纸重新递给宫乐,“这纸与墨皆不是凡品,顺着这条查。另外……查查这纸上的字。”

“难道你以为这信会是鸩主亲手所写?”

“他既骄狂到用这样的信激我,这字若不是自己所写,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?”蔺晨笑意更深,“这信来的这样及时,说明他人在不远处,从金陵开始查。”

“得令。”

蔺晨笑意更深,眸色却渐渐深下来。纵使挑衅又如何,这明珠如今还不是好好的在自己手里?

只是心底里一层火气到底是熄不了,总得想个法子,从景琰身上找补回来才行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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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误会了,下章不会有车,我提前先说,哈哈哈哈哈……

鸽鸽,出来混总是要还的~

超级想让小星星一直调戏大鸽鸽怎么办哈哈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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